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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房间没有开灯，只有院子里冷白色的光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，投射到康瑞城身上，照亮他半边脸，另一半边却淹没在夜色中，像一只沉睡中的野兽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他完全错了，他应该料到萧芸芸会做傻事的。
说到最后，萧芸芸的情绪已经激动得不能自控：“沈越川，林知夏是这种人，你一直看不清楚吗？你还要和她在一起吗？”
他穿着西装，站在红毯的这头，一身白纱的萧芸芸从那头向他走来，是曾经出现在他梦中的场景。
她又着急又委屈的样子，看起来随时会大哭一场。
一进客厅，他就看见沙发上那抹身影。
许佑宁看了眼墙上的复古时钟，指针正好指向十点。
这个让小杰一头雾水的问题，只有许佑宁清楚答案。
许佑宁忍不住冷冷的笑了一声：“事情闹起来，如果沈越川想保证芸芸不受伤害，只有把所有过错都包揽到自己身上一个方法。但是这样一来，越川永远都会背负一个不可磨灭的黑点，他再也没有办法待在国内帮陆薄言处理事情这才是你的最终目的，对吗？”
他要是集所有的优点于一身，那同龄的孩子压力就太大了。
他质疑过宋季青的诊断。
话音刚落，萧芸芸就从电梯镜子里看见沈越川脸色骤变，眸底阴风怒号，风雨欲来，他似乎……是真的生气了。
再看穆司爵现在这个样子……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